暨南产经院名师系列 | 张耀辉：用心耕耘、桃李芬芳

热烈庆祝暨南大学产业经济研究院建院15周年

博士点成立35周年，硕士点成立40周年

 电气工程专业出身的张耀辉，在经过18年的反复打磨，终于实现了学术转型。

1982年，他毕业于阜新矿业学院电气工程专业，毕业留校到了正在筹建的管理工程系，经过多次进修，并于1988年完成了采矿系统工程研究生学习获得硕士学位，成为管理工程专业的老师，承担《预测与决策》、《机电专业企业管理》等课程的主讲，直到1995年就读中央财经大学国民经济专业，确定了以宏观调控与管理为主要研究方向。

2000年出版的博士论文-《我国供给调控理论与政策研究》，成为学术研究与教育活动的新起点。论文认为供给不只是一个自由的微观生产活动，也是一个可以调控的宏观对象。凯恩斯理论认为供给由市场决定，需求可以受到政府政策干扰，通过需求拉动为供给创造条件，被认为是短期经济学。论文注意到需求调控可以产生供给效应，论证了只有把需求调控的供给效应发挥出来，使需求与供给调控结合起来，才可以形成长期需求调控，使供给调控可以纳入到宏观之中。由此形成了三个基本观念，一是财富创造是国家复兴之本，只能通过供给才可以实现财富创造；二是供给优化是财富创造之本，优化供给需要通过调控实现，而不只是制度设计与市场自发活动；三是政府适当强大并充分发挥需求调控的供给效应，才可以克服市场失灵，优化供给环境。1998年的中国宏观调控，证实了这一调控思想。至此，优化供给成为张耀辉教授的主要学术脉络。

供给调控是兼顾供给放松与优化的需求调控，其影响机制主要是财政政策投资于基础设施，基础设施影响供给成本，进而放松供给约束。基础设施有两个重要特征，一是投资吸纳性，它可以成为需求总量调控的对象，当政府有意扩大投资、拉动需求时，基础设施可以成为投资对象；二是供给放松性，不论是基础设施数量投入，还是新型基础设施投入，都可以对整体经济，特别是对供给产生重要的放松和引导作用。第二个特征表明，社会整体的创新创业浪潮往往是由于基础设施出现了重大创新所导致的，而创新提升效率又是放松供给的根本。基础设施创新的方向是节约社会成本，特别是交易成本，降低交易成本可以放松交易约束、提高交易频率、不断促进市场化，从而挖掘资源潜力，新型基础设施也可以降低生产成本。生产成本可以改变要素禀赋结构，比如电力的基础创新，可以让电价更低，从而动力使用更加普及，代替价格日益上升的劳动力。张耀辉教授提出了基础设施创新概念，认为在日常财政开支中，需要将对新型基础设施的研究列入预算，政府组织的重大科技创新应该是为需求扩张周期中的新型基础设施投资提供知识和技术支持，从而一旦国家采取扩张的需求政策，需要基础设施投资，新型基础设施建设可以立即启动。这些思想体现在高铁研究一文和《创新驱动》一书中，该文定义了大国技术，把基础设施看成是满足需求、扩张需求的手段，从而也是放松供给的途径，不仅可以形成一波建设期的投资需求，也可以引导和放松与优化供给，最终人民福祉得到真实的增长。

在对信息在宏观经济和微观经济中的作用所做的一些探索中，张耀辉教授在1998年开展了对宏观政策的实证研究并获得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二等奖和北京市人文社会科学成果二等奖，是最早用实证的方法研究经济政策的成果。

2001年张耀辉教授出版了《消耗经济学》，这是我国较早从资源消耗角度研究经济持续发展的专著。《消耗经济学》认为资源是知识的函数，放松资源约束的唯一出路是向资源投入知识。经过2005年前后世界能源价格大幅上涨，世界进入了资源约束宽松期，供给不再过度受到资源约束，主要的原因是全世界面临着资源价格上涨，形成了一波对资源科学的投入浪潮，建立起资源知识存量。供给调控的重要方向是放松资源约束，该专著以放松资源约束限制知识投入，强调初次分配和二次分配可以引导资源投入方向，对宏观调控的财政政策的作用给予更多的肯定。

供给调控是兼顾供给放松与优化的需求调控，其影响机制主要是财政政策投资于基础设施，基础设施影响供给成本，进而放松供给约束。基础设施有两个重要特征，一是投资吸纳性，它可以成为需求总量调控的对象，当政府有意扩大投资、拉动需求时，基础设施可以成为投资对象；二是供给放松性，不论是基础设施数量投入，还是新型基础设施投入，都可以对整体经济，特别是对供给产生重要的放松和引导作用。第二个特征表明，社会整体的创新创业浪潮往往是由于基础设施出现了重大创新所导致的，而创新提升效率又是放松供给的根本。基础设施创新的方向是节约社会成本，特别是交易成本，降低交易成本可以放松交易约束、提高交易频率、不断促进市场化，从而挖掘资源潜力，新型基础设施也可以降低生产成本。生产成本可以改变要素禀赋结构，比如电力的基础创新，可以让电价更低，从而动力使用更加普及，代替价格日益上升的劳动力。张耀辉教授提出了基础设施创新概念，认为在日常财政开支中，需要将对新型基础设施的研究列入预算，政府组织的重大科技创新应该是为需求扩张周期中的新型基础设施投资提供知识和技术支持，从而一旦国家采取扩张的需求政策，需要基础设施投资，新型基础设施建设可以立即启动。这些思想体现在高铁研究一文和《创新驱动》一书中，该文定义了大国技术，把基础设施看成是满足需求、扩张需求的手段，从而也是放松供给的途径，不仅可以形成一波建设期的投资需求，也可以引导和放松与优化供给，最终人民福祉得到真实的增长。

在对信息在宏观经济和微观经济中的作用所做的一些探索中，张耀辉教授在1998年开展了对宏观政策的实证研究并获得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二等奖和北京市人文社会科学成果二等奖，是最早用实证的方法研究经济政策的成果。

2001年张耀辉教授出版了《消耗经济学》，这是我国较早从资源消耗角度研究经济持续发展的专著。《消耗经济学》认为资源是知识的函数，放松资源约束的唯一出路是向资源投入知识。经过2005年前后世界能源价格大幅上涨，世界进入了资源约束宽松期，供给不再过度受到资源约束，主要的原因是全世界面临着资源价格上涨，形成了一波对资源科学的投入浪潮，建立起资源知识存量。供给调控的重要方向是放松资源约束，该专著以放松资源约束限制知识投入，强调初次分配和二次分配可以引导资源投入方向，对宏观调控的财政政策的作用给予更多的肯定。

2001年出版《产业创新的理论探索》，该专著将创新从企业行为扩展到产业行为，以技术扩散作为产业创新的主要考察对象，将产业视为企业创新突破、技术竞争、技术模仿、产业集群的过程，把整体的产业创新作为保证国家和地区创新能力的根本，产业创新成为国家和区域创新的政策对象和目标。2015年以来，深圳摆脱山寨，成为世界创新第三极，一个重要原因是极其强大的产业创新能力。该专著进一步细化了供给调控目标，把产业创新作为实现供给优化的关键点，强调了技术扩散的作用。

2002年出版《技术创新与产业组织演变》，该专著把技术创新与产业组织变动相结合起来，认为技术创新是推动供给优化的重要方面，深受产业组织的影响，产业组织的效率应该以技术创新为核心，把产业组织成为产业创新的保证，强调产业组织可以通过制度运行和政策影响实现，可以通过产业生态推动产业创新，让产业组织与产业创新的互动，形成共生的生态。

2010年，面对中国两高一低（高消耗、高污染、低附加值）的国内学术研究热潮，张耀辉教授意识到WTO条款对知识产权过度保护的本质是使用了帕累托福利原则，也过度使用了科斯产权理论，在《中国社会科学》杂志上发表“知识产权优化配置”一文。该文认为科斯理论是一个黑箱理论，以此为基础构建的知识产权理论会影响技术对全球的扩散，会否定卡尔多福利原则，阻止了技术传播和技术利用，从而认识到WTO对中国不利影响的理论根源。论文得出的两个重要结论，一是知识产权制度对知识资源配置有着重要影响，中国与西方国家形成极端化的分工是知识产权制度被过度利用的结果；二是中国产业体系乃至世界产业体系会在这种制度下主动极度分工，导致陷入两高一低的被动。论文还暗喻，低保护的知识产权下的产业体系对社会进步可能更有意义，供求互动的创新创业可能成为未来重要的经济运行方式。

在产业创新研究的后期，张教授日益重视创业在产业转型中的作用，并且认为创业教育是创新创业浪潮形成的前奏。

互联网大潮的到来，为中国提供了一条满足新需求的捷径，新的商业模型层出不穷，形成了一波创业浪潮。张耀辉教授从暨南大学百年商科的责任心出发，敏锐注意到大量商业模型出现应该是一个研究商业理论的机会，借助创业学院的平台，成立了多家商科研究所，形成了商科基础理论研究框架，完成了《暨创原理一、二、三》专著，将“好顾客管理原理”、“商业模型理论”和“三大创富定律”作为基本商业原理，强调好企业要建设能够发现好顾客的制度，企业有好顾客，企业就会有未来。所谓的好顾客是指那些愿意给企业提出意见和建议的人，企业不仅要虚心接受，更重要的是要主动激励顾客成为好顾客，从而为自己改进创新找到动力和智慧来源。一个企业只有建立了好顾客管理体系，才算是真正做到了商，也才能完成企业的宿命。商业模型理论是以需求处于隐性的、存在着需求障碍的，它们需要企业主动使用需求搜集的工具进行障碍去除和需求调动，满足需求是企业的责任。然而，企业在满足需求以后，有可能不盈利，这些需要借助盈利构造工具，去挖掘满足的需求带来的刚性需求，找到盈利方法，分摊可能的成本。企业获得盈利以后，将盈利分配给成长资源，特别是有助于形成成长基因的需求与盈利循环的管理流程，内部文化与建设，扩大市场认可程度的品牌，反复试错，最后将基因与自己的和外部的成长资源整合起来进入企业成长的循环。创富活动的本质是周转，其称为“滚动定律”，需要借助外部力量，称为“杠杆定律”，要充分利用产权制度，挖掘可以利用的资源，称“权钱交易定律”，以滚动为核心构建了实体经济发展与个人事业发展的原理。

张教授认为，商业需要合理的商业逻辑，什么是商业的起点呢？是国情，也就是社会的基本背景，但是，创新创业者必须要有独立认识国情、定义国情的能力，然后，把国情输入到商业模型之中。《国情分析与商业设计》是代表暨南大学商科理论建设的另一部专著。 

张教授认为，商业就是解决供给与需求联系的，产品和服务是企业希望社会如自己设计那样的信息载体，创新的产品或服务是新知识的体裁，商业是把知识传播出去的方式。但作为全部没有结束，从创意到实验室，到车间及销售网点，再到顾客使用的环境，是一个信息不断丰富的过程，是否能够达到顾客合意，还需要顾客检验与修正。从这个意义说顾客购买以后的使用产品的过程，是实验室的延伸，它会成为发现信息、丰富知识的重要场所。“用“本身具有学习作用，这一作用如果为企业所发现、捕捉就可以成为企业完善自己的重要信息来源。

张耀辉教授自2000年开始投入创业教育，申请并获批了教育部新世纪教学改革工程课题-”电子商务人才的创业、创意素质研究“，2003年开始探索“创业实验”教育理论，把创业实验定义为“关于创业者项目模拟、团队磨合、行动试错的活动”，认为创业教育可以通过创业实验的平台推进学生创业准备与学生的自我甄别；创业教育是精英教育，也是风险教育，还是实践教育和道德教育，它把所有可能的学生都视为被教育对象，在其自我甄别中获得自我有可能成为精英的暗示，为社会寻找通过创业成为领导者。

自2004年主持召开第一届全国创业教育研讨会，连续多年每年至少召开一次全国创业教育研讨会，推动中国创业教育。在把创业实验教育理论推广到全国的同时，也在开展商业模型理论研究，形成了长期持续的、为企业成长服务的每月一期的“新商业模型论坛”，从2009年起连续出版了三辑《新商业模型评析》丛书，以需求搜集-盈利构造-成长资源的循环作为理论框架，用论坛方式进行几百个案例的验证，形成了重要的商业创新分析工具。丛书一贯的观点是，创新的最重要两种方式是技术创新和商业模式创新，前者决定业务，后者决定驱动力。

2004年建成了经济学实验室，这是国内最早、也是国内最接近国际标准的经济学实验室，组织了《实验经济学教程》编写，列入“十一五”规划教材并荣获国家精品教材。暨南大学在国内最早开展实验经济学研究，其重要动力是要发扬百年商科传统。张耀辉教授把交易行为作为商科理论研究的重点，围绕市场交易活动，证明交易活动的有效性。在“市场交易制度与市场绩效关系的实验经济学研究-对SCP分析范式的修正”一文中，将SCP分析范式引入了交易制度，并使用实验经济学方法对交易制度所影响到市场行为进行分类，形成了修正后的SCP范式。此后又发表了“创新中企业家预期相关及实验研究”等文章，对企业家预期影响创新的机理进一步进行分析，发现了乐观是创新的重要影响因素。实验经济学方法被称为三大经济学研究方法，但现在大量的研究只强调计量方法，导致了科学发现能力不足和揭示原理不够。

张耀辉教授是一位强调知识转化的学者，他认为大学的重要责任是成为经济发展的第一车间，通过助推对人的转变，发现能够运用知识、让知识造福于社会的精英，引导他们转化知识造福人类才是大学之本。作为大学教授，既要创造，更要利用新的知识进展提升自己、教导学生。多年来，他主持并开展“三创”教育，即创意、创新、创业教育，把创意作为创新和创业的源头，认为没有新构想，不可能发现全新的市场，也无法谈到创业；没有新想法，也不能构造新假说，理论创新也无从谈起。认为创新及其能力是中国现在和未来的核心目标，提升整体创新能力，需要将创新与创业结合在一起，用能力形成利益激励的创业推动创新，创业是实实在在的市场行为，并且是经济的增量活动，创业者根据自己对市场的判断做出决策，建立自我约束，鼓励创业与创新结合不仅可以提升经济质量，也可以动员和挖掘要素潜力，降低失业、形成在位企业转型的外部压力。中国已经形成了有效率的创业促进机制，多层次资本市场通过股票溢价预期来吸引创业投资基金去发现和培育新意转化为创业项目，市场化的孵化器也在寻找和培育并参与组织创新创业，中国的双创大潮是在这样的机制下运行的。三创作为一个整体，借助体制的进步，可以有助于中国经济社会转型。

多年来，张耀辉教授坚持三创整体教育，以三创能力培育创建了一系列的思维工具，以“爱赢商信”的中华智慧为核心构建起了创业哲学思想，把学生作为知识转化的载体，以为学生种下一粒未来可以成就事业种子作为教育目标，以学生创新创业能力为保证，构建起了具有暨南大学特色商业理论与三创教育体系，其国家公开视频课-《大学生创业基础-知识创业》和MOOC《创业基础》均上线运行，《创意与创新》、《国情分析与商业设计》、《创业哲学》MOOC化，其三创教育理论全面指导暨南大学创业教育实践。

我只想做一名老师，却没有想到能够做成名师，而且还在科学上做了一点工作，形成了自己认为前后一致的脉络。作为一个科研工作者，研究的选题应该以概念领先、逻辑为据、观察入手、实践以证，以获得突破为乐事，只要能够自圆其说，不论外部如何评论，也要敢于面对，及时加以运用，或者建议。从2007年开始，每天一篇的博客《天天观察》，把这些心得表达出来，也有一些已经在教育实践中加以运用，觉得对得起教师这个职业，也对得起自己了。